统一的称号:纨绔。不学无术的纨绔们只要有人奉承他们基本上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,花钱也如流水一般,在骆良看来,与其开罪这帮人还不如把他们拉进会里供起来当成冤大头呢。
骆良想的是好,但李牧一瞬间就看出了他的意图。毕竟老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况且……两世为人的李牧前世在学校里呆了十几年,这种技俩稍一思考就猜个八·九不离十了。一开始李牧还以为这家伙打算敲诈点小钱,他都准备随便丢块罡石给他了,结果这家伙话风一转就变成了邀请加入。
李牧有些哭笑不得。
与人为善并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到头上,这是底线。但李牧觉得拂袖而去实在有点没水准,所以他挠了挠头问:“什么会?”
骆良听他问,还以为自己没说清楚便正色回答:“群英会!”
“群什么会?”
“群英!”
“群英啥来着?”
“……阁下这是故意耍我骆某人呢?”骆良面色一沉。
“抱歉抱歉,小弟脑子有点不好使,我们刚才在说什么来着?咦,兄台是哪位?”李牧假装自己仿佛是刚刚睡醒看到面前的人,一脸惊讶的看着骆良。
“噗……”跟在李牧身后的雏没憋住笑了出来。
“你!好,好,我记住你了。”骆良恼羞成怒,他深深的看了李牧一眼转身走掉了。
“哎,兄台,兄台别走啊?兄……哼哼,连炮灰都算不上的路人还敢来小爷面前装大头蒜。是吧雏酱?”李牧回头笑嘻嘻的看着雏。
“嗯嗯,少爷说的对。”雏虽然不明白少爷说的话,但她头次觉得自家少爷绝非善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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