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位的打扮有点像在地球的时候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读书人,这种穿着的一般都是学院的人——在不去地下城探险的时候他们基本上都是这个穿着,显得高人一等,毕竟是精英呢。这位精英看起来有点面如冠玉,唇若涂脂的感觉,李牧不由得腹诽:这货看起来好娘!
稍稍犹豫了一下李牧觉得要贯彻自己与人为善的思路,所以他起身走过去客气的拱手道:“叨扰了。”
两人都站起来回礼。
拍手的那位坐定后笑道:“在下谭静尧,这是……舍弟谭静行,敢问兄台尊姓大名?”
李牧随口道:“小弟李牧。听口音两位不是京城人氏?”
谭静尧点头:“我们是长野人氏。”
和李牧随行的侍卫在李牧起身后就跟着过来了,其中一个低声在李牧耳边说:“少爷,这两位好像是长野城谭家的人。”
李牧有点纳闷,长野城……距离京师四百余里,谭家很有名么?
谭静尧貌似听到了侍卫的话,笑道:“今日难得遇到兄台,不谈家世,只谈情谊可好?”
李牧忽然觉得这家伙比自己还擅长低调做人。
不提家世也好,李牧乐得低调。
闲聊了一会儿,李牧好奇的看了看一旁的谭静行,自从李牧坐过来之后他就一直没说话,只是干坐着,而谭静尧倒是非常健谈。
人家不愿意说话他也懒得问,毕竟是萍水相逢。
谭静尧道:“李兄刚刚教训下人的话实在是振聋发聩,小弟佩服之极,就以茶代酒敬李兄一杯。”
“谭兄客气了……”李牧苦笑。
杜甫这首《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》最广为人知的就这两句了,能不振聋发聩么。但这地方可没有杜甫,所以这两句诗的著作权顺利转移到了李牧名下,李牧自己都觉得臊得慌,于是转移了话题:“两位谭兄来京城是要进学院吗?”
谭静尧笑道:“我此次来是送行的,舍……弟倒是要去学院求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