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只有以医站稳了脚跟,以农帮住大家填饱肚子,才会有某些思想生存的土壤。
这才是牢不可破的根基。
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神,愿意为祂的信徒填饱肚子。
“我、我怎么又哭了?”老妇人擦了擦眼泪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︰“你们看,你们大老远来的,又给我老婆子治了病,还给了药,而老婆子穷的叮当响啊,也没有什么东西给你们,要不……”老妇人想了想,忍不住︰“你们信的那是个什么神?要不老婆子给祂做个神龛吧?”
小文小武听了忍不住笑了。
“大娘,我们不信神的。”
“不信神?”老妇人愣了。
“因为导师说过,要信也只能信我们自己,信仰我们对这个世界辩证的认知。”
“啥?”老妇人挠了挠头,喃喃自语道︰“现在传教的,都开始自己传自己了吗?算了算了,不管了。”似乎还觉得有些对不住,老妇人又问︰“要不我给你们两个做个?”
“大娘,你这是逼我们犯错误啊。”
“那不能,那不能。”老妇人赶紧绝口不提。
“不过,大娘,你要是想帮我们,不如帮我们宣传一下,说有两个年轻人免费为大家看病。怎么样?”
“免费?”
“就是不收钱。”
“那感情好。”老妇人连忙站起身子,略微有些精神抖擞的说道︰“不行,我现在就得去。”
“不用。大娘……”
当天晚上,老妇人的屋子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,毕竟,像这种村落生活的人,哪个没有什么小病小灾的,如今有传教的免费治病,那还不大人小孩老人一起来啊。
一连好几天,阿文阿武都没睡好觉,直到将最后一位患者送出门,两人才顶着个黑眼圈回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呼呼大睡。
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。
村子里的人大多也没敢打扰他们,就连小孩子都被明令禁止,不准去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