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应伯爵,真是贱到了骨头里,是个无耻透顶的大淫棍。他最喜欢做的事,就是去听西门庆的墙角,等着西门庆到了紧要时候,他就闯将进去“抽个头儿”,按住光溜溜的李桂姐、郑爱月儿亲个嘴、咬口臂,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。
两个人来到十字大街,应伯爵指着樊楼道:“就在这儿吧。”
樊楼?
花子虚一阵心虚,他在府上已经没有任何地位了,就连小丫鬟们也常奚落他。
花子虚心中恨极了她们,那淫1妇更是正眼也不瞧自己夫君一眼,天天盼着李渔那贼道士来和她作乐。
两个人厮混从来不背人,府上人人都知道,每一个看自己的眼神,都是那么令人厌恶。偏偏他那下面被砸了个稀烂,每想起来就痛断肝肠。
樊楼内,应伯爵早就定下了雅间,房中还坐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人,这人生的风流俊俏,眉清目秀、齿白唇红,面皮白净,见到两人进来赶忙起身笑吟吟地问道:“这就是花子虚,花三哥吧?”
应伯爵看到花子虚询问的眼神,笑着说道:“这是郓城县的张文远。”
“幸会。”
张文远为人喜拈花惹草,卖弄风流。他在郓城县得了时迁的银子,来到正经门送信,想要留在门中,却被李渔拒之门外。
那时候李渔已经看到他的资质不凡了,之所以没有留下,就是因为这个人轻薄浮荡,十个烂人。
他下山之后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反正是学了一身本事。
几杯酒下去,花子虚已经是个泪人。应伯爵和张文远对视一眼,彼此交汇眼神,又很快低下头去,开始拿话引花子虚的情绪。
花子虚被他们捧的七荤八素,很快就把自己的事和盘托出。
从他接到任务,来汴梁顶替西门庆,路上遇到了李渔,如何被他害了还受他控制。到后来自己发愤图强,谁知道御灵堂教主发现了自己,并让自己背叛了李渔。
再到后来,教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