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吕玲绮对李渔身边女人很多这件事不怎么反感。
李渔突然想起他爹吕布当年在下邳时候,有一天照镜子,觉得自己有些憔悴,于是感叹道:我被酒色所伤,我被酒色所伤,竟如此憔悴!自今日起戒酒!
“你在这做什么呢?”李渔反问道。
“找你啊。”
李渔有些戒备,斜乜着她道:“没钱,没酒,有也不借。”
“我那小徒弟又不见了,你帮我找找。”
李渔眉头一皱,道:“眼下是什么情况,我哪有人手去找她,就算是有也不会拿门下弟子的性命开玩笑。我三令五申,宗门如今是多事之秋,要弟子们不得随意下山。你这徒弟属于是关不住的鸟儿,她不喜欢留在正经门,找回来一万次也没有用。”
吕玲绮沉默了一会,她知道李渔说的都是实情,但是吕玲绮是个重感情的人,她对唐赛儿那简直是视若己出。
“那我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“真是养不熟。”
李渔甩下这句话,说完就走了,他不会派一个人去找,也不会动用正经门的力量。
来到后山,还没靠近,就听地道中叽叽喳喳的声音。
走近了一看,果然是左慈他们围着一颗水晶球,正在看热闹。
李渔凑近了之后,发现水晶球上的画面是一个巨大的空地,上面站满了人。
人群中央是一个绞刑架,上面吊着一个少女,她蓬头垢发,身材瘦得如同一根竹竿。
周围的人群哄叫着,将一个个被反绑双手的人拽到她的面前,然后被迫跪在地上。
这些人发出很凄惨的呜呜声,像是在咒骂被吊着的少女,少女眼神冷冽地看着他们,没有一丝的同情。
有骑士下马,熟稔地上前,在少女的前面,挑断一个男人的手筋脚筋,刺瞎他的双眼男人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被拽住舌头割了下来。
骑士直接用刀,在他额头割了一圈,然后熟稔地拽起他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