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湖,都是原来没有,掌教亲自“搬”来的。
李渔朝着山脚走去,远远就看见龙虎观三个字,心中不禁一喜。
他走到山门前,看守山门的小道在房中呼呼大睡,李渔轻轻敲了三下,小道依然没有醒。
李渔摇了摇头,轻咳一声,小道士这才爬了起来,贴着胳膊的脸颊红红的,嘴角还有口水。
他赶紧抹了一把,看到李渔,迷迷糊糊地问道:“这位道友,从何处来?”
“我乃正经道士李渔,来拜见张天师。”
小道士一下打起了精神,弯腰道:“原来是正经仙长,天师已经恭候多时了,快请随我来。”
跟着小道走过了浮桥,来到一个凉亭内,张道陵就坐在里面。
看到李渔进来,他站起身来,脸上带着一丝愧疚,“你那小妹,我没有看住,她自己跑去查案了。”
李渔叹了口气,道:“小孩子不听话,给天师惹麻烦了,就是不知道这个红楼是什么来头。”
“以金陵四大家族为首,纠集了南国大明的几乎所有豪门,共建了一个修道同盟。他们网络了一大批人,因为财大气粗,再加上生冷不忌,什么下三滥都敢收,声势着实不小。”
李渔点了点头,凑近了一步,说道:“我看这些都是小事,他们能窜起的如此之快,莫不是有什么.靠山。”
张道陵无奈地点了点头,眼睛一眯,叹息道:“上界有人对他们颇多看觑。”
李渔心中一阵气闷,每逢有这样的事,总会看到上界的影子。
斩杀石人之后,李渔就从一个小卒,变为了过河卒。
人间的大手子们,不会轻易舍弃了他,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。
上一次大雪山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,过河卒的性命,是棋盘上至关重要的一步,他走的越靠前,冲的越猛,就越重要。
李渔看向张道陵,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此人我非保不可,不管他们身后是谁,我都要去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