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渔的身份特殊,很多人因为他聚集到一块,整个正经门都在潜移默化中,拥有了他这个创始人的气质。
薛蟠稍作犹豫,认真思索了一番,说道:“我给你引见一个人,咱们抽空吃一顿。”
“好。”
薛蟠说完就走了,办事效率还算可以,很快就来说道:“都约好了。”
李渔手里的茶还没喝完,武夷山的大红袍果然名不虚传,确实比较好喝,有一股独特的醇香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薛蟠说道:“你不认识,在贾府也是个没人管的,说起来他也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,正派玄孙,可惜父母早亡,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。我看他人不错,有时候经常带着他,叫贾蔷。”
李渔点了点头,说道:“其实最好是荣国府的,不过也无所谓了。”
“嗨,这两家根本就是一家,宁国府有人放个屁,都能传到荣国府去。”
李渔笑呵呵地说道:“行,就他了,我看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晚吧。”
薛蟠选的酒楼,是秦淮河上的一个画舫,这个地方可比汴梁北湾还出名。
秦淮两岸火烟稠集,商贾云集;金粉楼台,高低悬殊;晚间酒楼茶社、彻夜欢哥;酒色喧哗,装点着大明的应天府。
薛蟠选的这个地方,十分素净,其实顶级的青楼画舫,就是这样的。
金碧辉煌的酒楼,浓妆艳抹的姑娘,那只能是一般的欢场。
真正的豪门光顾的,反而是这种,看似简单素洁,实际上格调很高的画舫。
这里面随便一个不起眼的凳子,可能都大有来头,一般人也看不出来。
他一个道士打扮的人,踏入楼上,也没有引起楼里的下人疑惑。这年头道士逛青楼的多了去了,和尚来的也不少,只要有钱就行。
进到事先约好的房中,李渔一眼就看到薛蟠身边的人,一件淡黄色直身,腰束玉带,足踩粉底快靴,玉面剑眉,肤白如雪,俏目隆鼻,唇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