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通天之辈,最终也难免身死道消。”
李渔蹲坐在栏杆上,一跃而下,吐出嘴里的草杆,“我们拿下大宋,扶福金登基之后,便能有如大宋般庞大家底。难道如此基业,还不能自保么?”
“大宋就像是一块肥肉,你我盯着,别人也未尝不馋。到时候能得几分,能不能得,都尚未知,安敢懈怠。”
李渔一下子有些紧张,林灵素说的颇有道理。
“蔡京老贼,为了一己私利,正在把大宋拖进深渊。”李渔沉声说道:“不管事交恶大唐,还是纵容女贞,都是取死之道。此时理应交好邻国,消弭内患,先除掉明教,然后稳定西北,靠着宗泽和西军两路人马,保全大宋的利益,才是正道。”
“这番金玉良言,咱们的皇帝陛下,是肯定听不进的。”林灵素笑道:“所以我打算提早举事,你以为如何?”
“绝对不行!”
李渔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既然定下了五年,就不要想着提前。我所有的布置谋划,都是根据五年之期来的,五年时间只短不长,已经十分勉强。若是强行提前,没有一点点胜算。”
林灵素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就是随便问问。这次咱们只要和唐皇帝把事情处理好,便是多了几分胜算。”
老林是一个急性子的人,李渔是知道的,他沉不住气也在李渔的算计之中。
林灵素行事很偏激,虽然看上去他云淡风轻的,但是真让他谋划一件大事的时候,处处透着浮躁,激进,恨不得一口吃个胖子。
李渔知道,自己能不能成功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,就是能不能按捺住躁动的老林,别让他冲动坏事。
两个人正在商量的时候,远处来了官道上,一头高大的驴子,托着一个青袍道士,慢慢走来。
这头驴比马还大,通体雪白,仔细一看,道士在驴背上,是倒着坐的,可谓标新立异。
“通玄先生到了。”林灵素笑着说道。
李渔看着倒骑驴的通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