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可以美的这么有韵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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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平州外,童贯的胜捷军与明教洪水旗的碰撞惨烈无比,经历两刻钟的殊死搏杀,双方的伤亡都超过一半,但无论是面对宋军中最富有的胜捷军的铁甲,还是洪水旗的阵法,都没有一方退却。
此时连童贯也不得不承认,这些‘草寇’确实是强军,能以一营之力抵抗胜捷军,不分胜负。
扈三娘身上受创七处,几乎是浴血而战,趁敌寇攻势稍减,她返回中军,向童贯道:“义父,撤吧,咱们的兵抵挡不住了。”
童贯眉毛微微挑起,还没等他说话,胜捷军偏将王进也骑马过来,抱拳道:“府院,敌人援军已至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王进是他从西北提拔的大将,武艺超群,连他都这么说,看来真的顶不住了。
童贯是个极好面子的人,尤其是在打仗上,他一直希望能被人认可,说一声童贯能打。
侧方的山丘后驰出一队人马,数量有百余人之多,其中一多半都是骑兵。这点数量在童贯眼中根本不值一提,但和敌寇交战至今,任谁也不敢轻视这支突然出现的生力军。
他们结阵之后,以一当十,不在话下。
王进道:“府院,不如撤回城中,固守待援。”
童贯脸色阴晴不定,他抚着腕上的皮甲,迟迟没有作声。这个时候撤兵,那他童贯力主出兵,自己对付方腊,就将成为朝堂的笑话。
自己力排众议,点兵来到江南道,真就成了来捡人家甘宁功劳的了。
身为主帅,一刻的迟疑,就会葬送无数人的性命。
“这么高明的流寇战术,普天下也没几支军队能做到。”王进急了,不顾童贯的身份,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这些敌寇总共二十股,攻击前阵的时候是从三个方面进击,看似杂乱,实则先分后合,严密之极。前阵空有五百人,被他们切开时,一多半都守在原地,真正交锋的不到三分之一。”
“似这等阵法,没有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