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还知道,你那个小情郎,他来建业了。”
“李渔来了?喂!谁说他是我情郎了?”
白毛打了个哈欠,“这可奇了怪了,我什么时候说李渔两个字了。”
大乔脸刷的一下,巧云浮颊,红晕如火,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实在有些丢人,干脆学鸵鸟撅起屁股,把头埋到沙里,整个世界都与自己无关。
过了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,大乔还是忍不住了。
她转过脸去,倚着墙说道:“李渔来建业做什么?”
“他是大宋使团的持节人。”
大乔满脸诧异,自己离开时候,李渔还在为了一包盐跟人讨价还价呢。
怎么这么快就窜成大官了,要知道假节钺,出使异国,必须是公卿一类。
白毛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我见到他时候,这小子正在和图澄的手下拼命,如今图澄已经死了。这小子不愧是太平道的,走到哪都是血流成河。”
大乔眼珠一转,笑道:“太好啦,我们可以找到他,混在大宋使团里回汴梁了。”
“跟着他?我还想多活几年呢。”白毛连连摇头。
“他又怎么了?”
“他把金蝉子的真身带到东吴,谁知道孙权那厮神不知鬼不觉,把金蝉子坐化之后的舍利凑齐了。现在金蝉子已经被唤醒,那家伙当年杀得三界动荡,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仇人,谁知道会不会把这个账算到大宋使团身上。”
一说起金蝉子三个字,白毛身上那股子吊儿郎当的劲就没有了,说话声音都和以往有些不同。似乎这三个字光是说出口,就很危险。
大乔斜着眼看这只狐狸,星眸半闭,好笑地说道:“真难得,你嘴里总是喜欢把那些厉害人物贬的一文不值,怎么今天好像有点怕这个金蝉子啊。”
“金蝉子都不怕?不是傻子,就是和他一伙的,那家伙是个疯子,想活的长久,最好离他远一点。”
白毛眼里,浮现出一丝的怅惘,好像是记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