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渔一听,赶紧问道:“宫主,有什么头绪?”
“癞头和尚我见过一次,那是在大荒,大家争夺一个宝物的时候,有一个癞头和尚和跛足道士最后得手,死了很多人。”
李渔脸一抽,“这么厉害?”
林灵素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,这次没有说什么好自为之,只是轻笑一声。
李渔浑身一软,恨不得和三怂抱在一块,大喊一句:好可怕!
山下一个大和尚,挺着身子,握着一根雪花禅杖,冲了上来。
“怎么回事?洒家来晚了?”鲁智深大声道。
他自从顿悟之后,身形更加敏捷,虽然没有打过架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,这个大和尚已经今非昔比。
在他身后,一群光头,气喘吁吁地小跑。这些泼皮,才刚开始学艺,跟普通人没有两样。新相国寺和正经门隔得这么近,几乎就是贴着脸,他们跑上来还要面红耳赤地喘粗气。
看见鲁智深以后,李渔心里稍微有了一些底气,说道:“大师,大相国寺的人阴魂不散,你也要小心一点。”
“洒家怕什么?大不了跑就是了。”
李渔一时语噎,咽了口唾沫,心里阴影又加重了几分。
鲁智深说跑就跑,了无牵挂,自己想跑只怕也不能跑了,守着林灵素和鲁智深,还稍微安全一点。
时迁挤了上来,他站在鲁智深身边,本就瘦削的身子,活像一根竹竿成精,挥着拳头道:“师傅不要怕,不管谁敢冒犯师傅,我时迁定不饶他!”
李渔学林灵素的样子,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句话也没说。
道士们眼看已经没事可干,纷纷和林灵素拱手告别,林灵素自己也转身要走。
汴梁城中,各级衙门,纷纷派人前来询问,刚才的天地异象是什么原因。
李渔让杨志、黄信去应付,自己回到房中,从怀里掏出龙女敖烈给的枯藤。
这一截枯藤,和自己的两个没有什么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