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好酒量,洒家平生没服过谁,这次是真服了。”
“小事情,不值一提。”李渔大言不惭地说道。
只有林灵素知道内情,嫌弃地看了一眼李渔,这就是一截木头,他怎么可能会醉。
——
大宋都城,开封府汴梁。
暴雨如注,城中排水入汴河的水渠,渠水翻腾喷出,滚滚波涛如怒。
几个身影立在雨中,挺拔的身形如同一排标枪,头上光秃秃的没有头发。
他们身后长长的石阶两侧,气势恢弘的殿堂林立。电闪雷鸣中,映出山门前一块丈许高的匾额,上面用墨黑的字迹写着:大相国寺。
一个白衣僧侣,魁伟的身影静静立在雨中,雨落到他身边,自行弹开,形成了一个雨幕。
在他身后立着几个僧人,没有这份功力,或者在他面前不敢发功,虽然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,却都显露出一番出尘的高僧气质。
在他们对面,一夜之间出现一个寺院,这熟悉的手笔,自然又是那位三天建起艮岳,在大宋扬名的正经道人李渔。
“一时大意,没有除掉此子,如今果然酿成大祸。”白衣僧人缓缓说道。
他被吕洞宾威胁,不敢直接出手,但是手下的这些人,前去刺杀又屡屡失败。
每次派去刺杀的人,回来都说自己成功了,但是用不了几天,那李渔又活蹦乱跳地出现。
“前番派去的崔师弟,一身横练的金钟罩,就是我想杀他都不容易,不知怎地音讯全无,此子莫非身边有高人庇护?”
“太平道于祛毒、除病、养生之术都有独到之处,未曾听闻有高手能杀人于无形。”
白衣僧人摇头道:“太平道能和天下对抗十几年,岂能只依靠养生之术,他们的过往都成为禁忌,被人为抹去了而已,五行与人体经络气血相关,一通百通,此人能一夜起寺院,小看他要出大事。可惜时至今日,你们还是在小看他。”
“尊者教诲,我等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