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不去跟那个女人说一声?”
一想到大乔,李渔还是忘不了风月宝鉴里那段撩人入骨的表演,虽然知道不是大乔本人,只是自己的幻觉。
他有些犹豫,“前辈,你经的多见的广,你说我该不该去?”
“去!”白毛跳到他的肩膀上,笑道:“去她那里,借着离别喝一顿别离酒,然后乘醉把她拿下!”
“前辈,你好熟练哦。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,他当初就这么干过。”
李渔:“你朋友真多”
——
汴河,北湾,画舫内。
大乔愕然看着前来的李渔,他站在那里,表情有些不自然,手里提着两大罐烈酒。
“你敢出来了?你不怕被抓?”
李渔解释了一通,大乔这才明白,说道:“那你小心点,要是能活着回来,就来喝茶。”
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?
李渔觉得,自己抱着两罐酒,是不是意图太明显了。
他干笑一声,掩饰自己的尴尬,“那我.走了。”
“走吧,祝你一路顺风。”
李渔走到门口,身后又传来大乔的话,“跟那只贱狐狸说一声,他朋友可真多!”
刷的一下,李渔的脸红的像是猴屁股,放下酒坛子落荒而逃。
原来她都听到了
这可真是,哈哈哈,这可真是太尴尬了。
李渔深刻地体会到了,什么叫:掬尽三江水,难洗一面羞了。
火上浇油地是,身后还传来大乔的笑声,仿佛在嘲笑自己。
“白毛!都是你出的馊主意,还被她听到了!”
白毛一副看傻子的表情,看着李渔,“你小子,真是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她没有骂你,没有扫地出门,还不明显么?你竟然连这都看不出来。要是明白人,直接把酒坛子一摔,欺身上前,按在墙上亲她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