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年的苦修、钻营、逢迎,都化为乌有。还有他从未触及却万分渴望的权势
他倒下之后,李渔手指一动,泥人上前,一口将他的尸体吞了进去。
在泥人的肚子上,涌现出一道红色的火纹,然后打了个嗝,吐出一丝丝灰烟。
被陆谦砍成两半的冰人富安,砰的一记闷声,碎为无数的小冰点。每一个里带着芝麻大小的肉沫,然后随风吹散,散落在鹿儿巷的地上,和尘土混为一体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月光依旧皎然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小楼内,赵福金打了个哈欠,小脚一抬,整个人抱在金莲身上。
大师姐软软的胸脯,只穿了一个月白色的小衣,比任何枕头都舒服,还带着淡淡的香气,小丫头满足地睡了起来。
白毛狐狸连眼都懒得睁,只有李渔,坐直了身子,目光望向汴梁主城,“真麻烦”
虽然杀掉了这四个喽啰,但是他们背后的人还活着。
高衙内死了四条狗,他不会善摆干休的。
为今之计只有把他也杀了。
李渔叹了一口气,“高衙内”
毫无疑问,如今的李渔去杀高衙内,是很难的。
但是自己不可能让他活着,继续无休止地找自己的麻烦。
报仇不能隔夜,因为第二天,高衙内肯定就有防备了。
李渔伸手在脸上一抹,一个面具戴在脸上,换了一身短打劲装,护腕束腰缠好,从窗户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——
醉月楼,李渔蹲在护院外的墙角根下。
他很轻松就问出了锦儿的院子所在,因为她是楼里最红的姑娘。
果不其然,楼内外都有护卫,许是明教的事,让这些汴梁纨绔提高了警惕。
当然,他们也不会靠的太近,免得影响到主人的兴致。,只是把院子围了起来。
院子里布置的很是清幽,像锦儿这样的花魁,绝对不可能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