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回到小楼,准备收拾东西,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拆,但是提前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,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。
不知道他们怎么安置自己这些人,是统一分配房子,还是给钱。
——
汴河北湾,画舫内。
大乔舒展了一下手臂,拧腰而起,裸着一双玉足,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。
身后老妇进来,端着一瓷盆温水,叹了口气道:“大小姐,昨晚好像出去了?”
大乔袅娜起身,弃了梳子,腰肢款摆的踱到水架前,掬水洗脸。
“出去了一趟,收账去了。”
想起昨晚的事,大乔扑哧一笑,秀丽脱俗。
老妇人面带愁色,苦口劝道:“大小姐,咱们可是避难来的汴梁,建康吴宫的浑水再也不要去摸才好。说句不好听的,那孙策只不过是打破城池,掳走了两位小姐,和我们乔家有仇无恩。”
“他是怎么死的,死在谁手里,大小姐实在犯不上冒险去查。”
“虽然东吴民间有风言风语,说那于吉的墓中,有孙权杀兄的证据,但是那也只是传言而已。”
大乔瞪了她一眼,“不要再说了!”
老妇人叹了口气,不再言语,转身离开。
大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面上带着些怅惘
不追查的话,岂不是更无聊
她气鼓鼓地往床上一趴,臀圆腰细,曲线惊人,是个尤物。
从枕头下面,拿出一个小镜子,见到“小豌豆”竟然白天也在房中,大乔这才露出一点笑脸,开始了自己的偷窥时光。
她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,因为这可以让她觉得不太无聊。
镜子里,李渔正在收拾东西,他要逃跑?
大乔还不知道拆迁的事,想当然地认为李渔为了逃避两万贯的“嫖资”,要连夜跑路了。
大乔噘着嘴,冷哼了一声:“看你能逃到哪去!”
李渔这里碰碰,那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