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报信还乡也是为了这样的情谊。”
“况且,鱼梁国的鲛人与人全无差异,为了一己私利耗尽鲛人的骨血,又与妖魔何异?”
“因为他是作战的主力,一心一意想要调节三方之间的纷争,不惜代自己的同伴向鲛人一族请罪,鱼梁国王自然支持他,鲛人敬佩他,除妖师也顺从他的意思。”
“在这三方的通力合作之下,有除妖师的针对指导,大泽中的古兽逐渐被压制,有能力对整个鱼梁国造成重大威胁的古兽,只剩下了一头,那是一头上古横公鱼的后裔。”
“那一战之前,鱼梁国王取出王族酿造了两百多年的药酒,为流沙将军壮行,除妖师、鲛人长老、鱼梁将领一同出战。”
“他们辗转苦战到这座小岛之上,流沙将军打破那横公鱼头骨之时,穿心法师从他背后一剑穿心。”
鲛人的歌声在这时刚好攀升到一个最高亢的声调。
漫长的夜晚,这个声音盖过了大泽之中潮浪的拍打,虽说是众多鲛人的合唱,却显出了一种直入云霄,无人比肩的孤独凄凉。
依稀之间,就像是三十年前流沙将军被背叛的那一声痛嚎。
“流沙将军本来可以身化流沙,全身上下早就没有要害的说法,但是,鱼梁国主的毒酒刚好就在那个时候发作,锁住了他的变化,穿心法师的穿心剑,带走他大半的法力。”
“随行的鲛人族长老,本来就在之前与横公鱼的战斗之中各负重创,也被爆起的众多除妖师、鱼梁国将领,刺杀当场。”
“流沙将军很难杀死,那些除妖师就把他锁在这座岛上,由为首的穿心法师设下了法坛,每七日叩拜北斗七星,驾驭飞剑,将他穿心而过七次。”
“如此一年有余,终于杀得他魂飞魄散。”
江流儿义愤填膺,忍不住骂道:“这些人也太坏了,将军是来帮他们的呀,他们怎么能这样,难道就没有人去救将军吗?”
胖和尚摇了摇头,道:“那群除妖师,在鱼梁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