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基比往年扎实了不少,但毕竟还是没有放弃那老一套的毒盐手段,额头泛青,毒入肺脉。唉,不过抗倭之时,他们被我驱策入伍,那一代人死伤惨重,倒也不好弃之不管,稍后还是寻隙指点他们几句。”
风清扬心里一条条事项理顺之际,忽然眼神一凝,盯住了一个不太好确定年龄的书生。
那人正走在一处缓坡上,花白的胡须,书生打扮,乍一看是五十岁左右,细看一看,又会觉得那随手折断野花的动作,还像是一个盛年的豪门世子,身上有一种久居高位的气度,凛然却不迫人。
他似乎也感受到风清扬的目光,仰头看了一眼,竟直接向这边走来。
过了缓坡之后登崖之时,他却没有刻意去选山路,而是自险峻之处飘然而上,足尖数次轻点,每一次都掠升数丈,转眼之间就到了崖上。
“在下复姓诸葛,这位兄台便是华山的风清扬老爷子吧。”
此人走到近前一礼,风清扬心中更觉惊诧,以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,还是看不出此人半点底细,只觉其目光清朗入神,气脉悠悠,武功之精深,非道非俗,深不可测。
他便抬手还礼,道:“正是老夫。想不到山野之人做寿,竟有贵客自后山而来,只是恕老夫孤陋寡闻,一时间,竟想不到天下谁人复姓诸葛,且有这份超凡脱俗的修为。”
“我这点微末技艺……”
诸葛正我笑着摇头,道,“其实在下今日来此,是有一位故友说,让我们借此地盛会一聚,相互结识一番。”
“只不过我想众人之中或有性情不喜喧闹者,既然正主在此,不如我们就在这崖上另设一席,如何?”
风清扬心中狐疑,但他到底是个淡泊洒脱的性子,心中所想,无非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也不多问,便转身传了一道令。
少顷,便有华山弟子送来桌椅屏风,银炉熏香,尽足了招待贵客的礼仪。
他们尚未离开,山崖上又多出一道声音。
“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