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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世界大环境的差异。
但是,有关百兽异变的事情,是波及整个世间的变化,东大陆的这些人突飞猛进,直上青云,敢于渡海而来的这一波人,又岂会没有自己的倚仗?
银袍战将刚被打入地下的那一刻,在大量的烟尘刚被卷起来的时候,那个被他身体压出来的洞穴里,就传出一声蛇皮大鼓似的响声。
一声闷闷的震响之后,地面上的那个洞穴入口,砰的向外延伸出数条方向不同的深刻裂纹。
燕子冲降落在地,神态冷沉,眉毛如同铁笔勾画,看着那个方向,两只眼睛眯着。
刚才那一刻,他隔空真气的一击,传回来的感觉有些奇怪,不过除了手感上的奇怪之外,更令他在意的,是一种游移不定的危险感。
这种危机预警,有时候甚至会让燕子冲产生,近似于被天敌注视的惊悚感觉,但有时候又衰弱到完全无法对自身产生威胁。
危机的源头,好像是眼前的这个人,又好像是弥漫在四周,无处不在的某种东西。
在手背上的寒毛时而耸起,时而平顺下去的变化中,燕子冲甚至会隐隐约约的觉得,那种东西在自己体内也有,只是含量要远比对方身上的少,所以才会有这种压制感。
“压制我,你凭的是什么呢?”
燕子冲注视着地面的眼睛里,耀起了一团银色的光芒。
那个小小的洞穴崩裂扩大,银色的战斧挥舞如轮,银袍破地而出。
罗在心几乎将周围这些板结沉重的地面,视如轻薄无碍的水面一样,一往无前的冲杀出来。
他浑身上下都透发着不太明显的异样光芒,斧头像风车一样,左右上下飞旋轮砍过去的时候,又激起了地面大量的尘土。
燕子冲则只以一双肉掌应对,他双手捏成了爪子,要比真正钢铁打造的爪子还锐利、霸道的多,硬碰硬的去招架对方的斧头。
虽然会避开斧刃,但是砸在斧头其他部位的时候,那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