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一生,也不负此威名,早从青年时代,就被东瀛人目之为当代首屈一指的大剑豪。
柳生但马守冷哼了一声,也换了中原话,道:“你别忘了,那个人叫我们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的。”
“叫?”
宫本武藏眉毛一挑,重复了这个字。
他在屋顶上动了动嘴唇,抹掉了胡茬里面沾的一些酒水珠子之后,像是很高兴的又喝了一大口酒。
仿佛,把刚才柳生但马守说的这个字细细的嚼碎下去,那种滋味,就刚好能配了这一口烈酒。
“呵呵。”宫本武藏咽了这口酒之后,还要说话时,目光一定,落在了街上,“天涯?”
按照铁胆神侯给的地址找到这里来的段天涯,听到这声之后,一抬头,就看到了屋顶上的那个男人。
“师父。”
段天涯在屋檐下抱拳,仰起来的脸上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一抹笑容。
不过他抬起头来的时候,也就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站在二楼窗户前面的柳生但马守。
两人对视一眼,神色都有些微妙。
当年段天涯受到铁胆神侯的命令,前往东瀛拜师学艺,本来是想要了解一下东瀛忍者的手段,结果半路遇到宫本武藏,就成为了宫本武藏的弟子。
柳生家作为名门,其实一向对未曾正经拜师学艺过的宫本武藏有些鄙夷,认为他只是野路子。
当一个野路子足够强大的时候,便等于是在不断挑衅其余名门的威严。
所以双方门下常有冲突。
按照宫本武藏出面定下的赌约,他只教段天涯百日,就要柳生但马守的儿子与其一战。
其后,柳生但马守之子落败,柳生家不得不将他禁于家中十年,自然不可能对段天涯有什么好脸色。
屋顶上,宫本武藏也笑了笑,他俯身向前,却先看到了段天涯的左手,左边的眉毛就跳了跳,招手道:“上来。”
段天涯纵身上了屋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