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就不能做其他事啊。”
方云汉代岳天恩答道,“公孙姑娘躺在那里,用什么手段诊断,都表示是健健康康,我们所能做的,只有等。那么,满怀担忧的干等,和一边练功一边等,区别在哪里呢?后者反而能充实自己。”
“这……”公孙有志无言以对。他知道,这人的话,在道理上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,但是现实中真有人这样做的话,总难免给人不近人情、不够重视亲人的感觉。
可是在方云汉和岳天恩身上,他们是真的可以把深切的担忧和认真习武这两件事情并行的。
从另一个方向来说,也是因为公孙仪人现在的情况,远远称不上多么糟糕、紧迫,使得针对这种情况的担忧会更没着没落一些。
公孙有志最后叹了口气。
他想起来之前岳天恩病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了。当时公孙仪人好像也是这样的行事风格,在尽力设法救治外公、甚至有过五天五夜不睡经历的同时,也从来没有停下过往水盆中投掷石子,那种已经持续了八九年的古怪练习。
果然是没办法完全理解这些人。
公孙有志又蹲到那个水盆边上发呆去了。
岳天恩和方云汉又聊了很久,好像除了聊那本书,还说到一些别的事情,公孙有志也没有听清,直到日上三竿,岳天恩走到他身边,他才惊醒过来。
“方云汉走了?”
公孙有志转头看看,发现脚已经有些麻了,自己对着腿脚捶了两下,缓缓站起来,就听岳天恩道:“收拾一下,我们把你姐送回武馆。”
公孙有志不解道:“为什么?”
岳天恩道:“武馆那边更周全。”
天恩武馆里也有一些女性武术家,而且守备力量更强大。
公孙有志听出意思来了,道:“外公,你要离开吗?”
“我要去参加一件,已经期待了一百年的事情。而且那里会聚集很多出色的人,也许,可以打听到跟你姐姐相似的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