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识中，小型宇宙不可人为破坏。
林衍摇头冷笑一声：“像你这样不安好心的，你的经验之谈，我可不敢学。”
对于这一点，他有着绝对的把握。
他在起源大陆兢兢业业，好不容易才挣了点家底，可是连混沌金翼的一根毛都比不上！
林衍确实强，可人类族群的宇宙之主却不算强。
林衍紧紧盯着紫月始祖，笑了笑：“好，很好。”
紫月圣地宇宙，直径足有21亿光年，谁也没办法阻止他们和外界接触。
人类宇宙之主极少，只有20多个，可是宇宙最强者战力，确实独步宇宙海。
那虚拟投影呈现人类形态，身穿青金色铠甲，神色淡然自若，看着紫月始祖道：
“久仰紫月始祖大名，真是没想到……会是以这样的形式和你初次见面。”
现在看来，林衍除了剑法外，真的在灵魂方面也继承了人类原祖的衣钵，有着极其独到的研究。
……
当然，有没有进步，都是宇宙海无敌，这方面看上去也没什么差别。
紫月始祖可以不在乎麾下宇宙之主性命，因为对他而言只是工具，可林衍不能不在乎。
“得意忘形的蠢货罢了！”紫月始祖冷声道，“以他的情况，若是达到超越真神的境界，确实很有可能做到毁灭小型宇宙，可是想要破坏圣地宇宙，那是绝无可能。”
可他自己是虚空真神。
“那你想要如何？”紫月始祖神色阴冷，“和我紫月圣地死磕，对你又有什么好处？我拿你确实没办法，可你人类本族宇宙之主近些年也开始在宇宙海中闯荡了吧。”
毕竟宇宙之主魂控宇宙之主，这在历史上尚未有过先例，即便是宇宙最强者，也只能灵魂控制一些实力意志比较一般的宇宙之主。
“始祖，那人类刚才说的话，会是什么意思？”涅狞星主心颤出声，“难道小型宇宙，也能够被破坏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