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坑,然后放了一个非常小的盒子进去。
之后,他将盒子埋好,又非常用力的踩了几下。
秦楠拿着铁锹下山的时候。
自家主子正坐在马车上,手里拿了一个小酒壶,心情极好的喝着酒,还时不时往嘴里塞两颗花生米。
“埋好了?”
“好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秦离非打了个哈欠,“欠条都写了,还不还再说吧,反正不算偷。”
秦楠抽了抽嘴角。
他家世子挖了人家姑娘两箱金子,用完剩下他们还有一箱半。
但世子并没有还回来的意思,只写了一个八千两的借条,让他放在木盒子里回来埋上。
等以后九小姐来挖金子,看到只有八千两的借条。
且不说那两箱金子远远不止值八千两,便是那借条也是他家世子写好之后,找了个三岁的孩子歪歪扭扭重新写了一遍,然后将孩子写的欠条塞到了盒子里。
那字迹谁查的出来?
因此,那欠条其实就是他们家世子偷了人家姑娘的东西,偷的数量非常大,不太好意思却又不想还钱,便走了这么个形势。
弄了一个根本没用的欠条,算是买自己一个心安罢了。
秦离非确实心安了,甚至还心安的喝着小酒唱起歌谣来。
“啊啊啊呦”
秦楠:“……”
行至半路,一信鸽飞进了马车里。
秦离非喝的有点多,醉醺醺的靠在车壁上,闭着眼睛休息。
信鸽飞进来落在了他的肩上,他眼睛都没睁开,便从信鸽腿上摸了出了一张小纸条。
须臾,秦离非睁开眼睛,本来是漫不经心的模样,在看到纸条上的字之后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秦离非捏着那张纸条,面上满是挣扎,久久无言。
“世子。”
秦楠回头,见世子脸色不太对劲,不由得有些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