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老栓穿上衣服,走到村口的空地上。虽说时候还早,可空地上已经有不少人在那儿围着了,二狗子一家也在这儿。)
“想好了?”李老栓跟二狗子搭话。
“诶。”钟丽花头靠在父亲的胸口,二狗子搂着女儿的腰,恋恋不舍。
“昨晚上没休息好?”李老栓看见钟二狗的脸色不舍中带着疲惫,眼眶比煤都黑。
“休息个鬼哟,”钟二婶在一旁搭话了,“从昨晚晚饭开始,他就没从丽花身上下来过,那东西射得都软塌塌还不舍得拔出来,还拼命的动着。”
“你这可不行,”李老栓闻言就教训起钟二狗来,“你身体我管不着,可你要累坏了丽花,这咋办?这一路车上东颠西跳的,要甩下来……”
“栓子叔,不怪爹。我没事,好着呢。”钟丽花帮父亲说起话来,“我一出去就两三年,也会好几年粘不到爹身子,是我舍不得爹,爹才操了我一晚上的。”钟丽花泪水朦胧的望着他爹,二狗用手轻轻拭去女儿的泪水,钟丽花再也忍受不了离别的思念,将舌头伸进父亲的嘴里,俩人热吻起来。
钟二婶也转过头去,悄悄擦了下湿润的眼眶。要不怎么说女儿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呢?这闺女,多疼她爹啊。
和二狗家生离死别的情景不同,几个大点的姑娘就兴高采烈多了。外面的花花世界啊,听说外面的女人在裤子里面还要穿条内裤,这要操屄的话得多麻烦啊。乳罩村里的女人倒是戴的,因为可以显得更挺一些,更挺一些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和她操屄。
李老栓也不理会旁人,一个一个的点着人头: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,还少一个。
“余瘸子的家怎么没来?”李老栓挠挠头。老村长已经出来了,正准备给外出务工的女孩们讲话。拖拉机就停在余瘸子家的门口,李老栓决定过去看一看。
余瘸子就一个闺女,老伴死去多年。他深知自己的事,没钱没能力给女儿找个好婆家。这次村里商讨派女人去深圳赚钱,余瘸子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