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再动,只是深深的把父亲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,紧紧的夹着。
“我知道你舍不得。”李老栓重新点上火,用力地吸了口烟,烟锅里的烟叶在火苗中滋滋作响,“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正是改革开放的好日子。人家老王家的闺女去深圳两年,你看拖拉机也买了,青瓦房也盖上了。你看你,”李老栓用烟管指了指二狗家房顶上的稻草,“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?你先别说话,听我说完。今天上县城,刚好收到王如花的电报,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?”李老栓从身上拿出张电报纸,递给二狗,“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?”
丽花知道父亲不识字,就接过电报读了起来:“钱多。人傻。速来。
“你听听!”李老栓又敲了敲烟锅,“‘钱多!人傻!速来!’在深圳两年就顶你干一辈子的了。再过多两年,指不定有多少人家的闺女过去赚钱呢,到时候人也精了,钱也不好赚了。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丽花想想,也得为你儿子建国想想。这些年还有外村的姑娘家嫁到本村来吗?咱村的女娃那个不想嫁到外村去?你还能再疼丽花多少年?”喘了口气,李老栓继续说道:“你现在让丽花出去干个三年五年,等家里有了钱,不单能给建国娶个好媳妇;指不定丽花还可以招个女婿上门,那你不就可以和丽花天天亲热了?”
“可……”钟二狗听得意有所动。他望了望怀里的女儿,女儿也在热切地望着他。
“你和丽花分开两三年,以后就可以和女儿长相厮守;或者丽花18岁以后往外一嫁,好几年才回娘家一次。两条路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二狗看看李老栓,欲言又止。
“你今晚趴在丽花肚子上好好想想,”李老栓下了炕,对二狗说:“明儿早上八点在村口集合。你想好了就来,过时不候。”
“哎。”钟二狗低着头,应了一声。
“柱他爹,我送你。”钟二婶见状忙送李老栓出门,留下屋内父女俩窃窃私语。她知道,女儿想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