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兰兰撑着我胸口坐了起来。这一坐不要紧,感觉我十五公分的阴茎倒象进去了十七公分。不由得我轻哼了一声。
“叔叔你疼吗?”兰兰发现手上的指甲见有血迹,忙问,脸上带着惶恐,“叔叔让我看看。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这时我也察觉背上火辣辣的。伤人一万,自损三千,相互流血,也是正常。看着兰兰眼角的泪花,忙搂她在怀里,亲吻道,“倒是你,叔叔那么大的阴茎插到你屄屄里面,弄你出血,你疼不疼?
“我不怕疼!叔叔你……”兰兰紧紧地搂着我。
“你都不怕疼,叔叔还怕?”我笑着摸着她的屁股,手指在肛门上来回滑动。
“唔。”兰兰的肛门刚收缩一下,便任我抚摸。,
“叔叔,为什么你的叫阴茎,妈妈管爹的叫鸡巴?”那个好学的女学生突然又回来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隆隆的水声也压不住小楼里传来了咳嗽。
“呃……”我不知道我和兰兰妈那个更尴尬,“都一样,既叫阴茎也叫鸡巴。”
“那我的屄屄还有另外名字吗?”兰兰的声音有种好学的兴奋。
“小声点,随觉呢。”我在兰兰耳边轻轻的说,“有,叫阴道。阴道外面有大阴唇,小阴唇,还有阴蒂。”兰兰挣扎起来去寻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却不知其名的部位,我把她止住了,“天亮看得清楚。”
“哦。”好学生接受了坏老师的教育。
“兰兰你这样动动。”坏老师握着好学生的细腰,以阴茎为轴,教她做圆周运动。
只教了两下,兰兰熟练地撑住我的胸口,小腰有力地扭了起来。
天才!不止是好学生那么简单,看着兰兰扭动的身姿,要不是我亲茎破的处,简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做。
“我妈妈也喜欢这样骑爹身上!”兰兰看着我惊异的表情,告诉了我答案。房内的翠兰可能得了感冒,咳嗽不断。我估计今晚她要失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