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力都没有,等明天我好了,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?”芳芳先开口了,柔声的向我道歉。
“兰兰她……”
“兰兰很喜欢叔叔啊,叔叔和她应该也玩得很开心的。”芳芳象个蹩脚的推销员,但推销的却是精品。
“叔叔我……”
“叔叔和兰兰说吧。”芳芳转身走和兰兰擦肩而过。
“叔叔,我洗干净了。”这句话听起来很熟悉。
“这里面没有用肥皂洗。”兰兰掀起裙子指着阴户给我看。唔,看来芳芳教了她正确的卫生方法,是个好老师。
“我不怕捅屁股!”兰兰趴在我耳朵小声说。噫?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么?
七点刚过,每个人都上了床。没有电视,没有音响,没有网络,除了上床什么娱乐也没有。难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,通了电,娱乐多了,上床时间晚了,计划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难做了。
今夜,月亮不见了踪影,只有满天的星斗,却是别样的光明。芳芳还是很想跟我一起睡,但毕竟今晚主角不是她,在床中间看了我好久,终于恋恋不舍地爬上了对铺。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,但又不能把芳芳拉过来。吃了一个又一个也就罢了,难道还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锅烩了?
兰兰早早地就把裙子脱了,大叉着双腿,很有种兴奋的感觉。不知怎地,兰兰的阴户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。
“叔叔我帮你!”我刚想解开腰带,兰兰的手就伸了过来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我忙抓住兰兰的小手。兰兰纤细的手腕上突出颗小骨头,圆圆的象珍珠。
“我来嘛!”兰兰的手腕漂亮地转了个半圈,将我手拨开。我认得,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,属小擒拿。我瞳孔一缩,看来今晚有场硬仗要打。
兰兰揭开皮带,拉开拉链,伸手处拇指外,其余八指都插进我的皮肤和内裤之间,微一用力,就连外面的牛仔裤都一起剥落,露处阴茎,深得庖丁以无间入有隙之精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