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两三岁的孩子全都驱赶到前甲板上,一个个惊恐的跪在地上。
还真有孩子,穿的衣服也有些破烂,只是用布简单缝制了一下,副驾驶员不满说道。
“有孩子在干嘛还开枪!”
身为女人,母爱泛滥倒也正常,项兰秋白了她一眼,“只是警告而已,要不然怎么会老实。”
“这都什么破玩意……”
李九东不满的喊声传来,跟一个保镖拎出来一个大筐,筐里都是些鱼干和虾干,一股子海腥味儿。
我苦笑,“你看他们这样,能有吃的就不错了。”
一个皮肤粗糙眼窝深陷的女人用英语嚷嚷出声,“求你们别拿走,那是明天要上供的食物,交不上去的话,他们会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旁边一个身材高大,却很瘦的男人阻止,“别说了,他们肯定是飞机上的幸存者,不了解岛上情况。”
“不了解你就说说看。”
听到我的话,男子开始解释,他们这些人里大多是最初游轮搁浅时的幸存者,当时一千多人也共同努力过想要逃离。
可随着一切努力都白费,谁都想成为领导者掌控更多资源,冲突难以避免的发生。
在这几年里,食物根本不够分配,阶级也开始产生,权力几次易主,人员也越来越少。
随着有人以死者为食,人们从最初的无法接受,慢慢变成不少人也加入其中,很快又分裂成两拨人。
一波是食肉者,一波搜寻其他食物还保留人性,可食肉者最终打败了这些人,倒也没赶尽杀绝,而是留着一些。
留下来却没安好心,除了女人们定期过去提供服务,每天还要冒险在海里捕捞,每隔几天就要上交一筐鱼干,要不然就会被严惩。
还交代出一些其他事情,像他们这种奴隶般的存在不止是一伙,还有一伙在岛另外一侧。那些人是后来的几批沉船幸存者,也已经被彻底打服,过着人不如狗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