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斯理的穿衬衣和西装,心里也不清楚怎么回事,力量越来越大,身体也越来越灵活,曾经让李九东全力跟我单挑过,他根本不是对手。
扭头向着外面那个穿制服的家伙阴森一笑,还摆出割喉礼,弄得他脸色特别难看,伸手去拿电棍,可这时乔阿明带着律师到了。
我伸手从一脸鼻血的家伙脸上摸了一把,将满手血往脸上一擦,倒地开始哼哼,看的那三人都傻了。
向他们挤挤眼,哥教你们什么是碰瓷!
乔阿明隔着笼子看到了这一幕,忍住笑用英语说着什么,临时找来的律师也在咆哮,我用手一指审问我的家伙。
“他对我严刑逼供,告他,告的他倾家荡产为止。”
乔阿明立刻点头,拿出手机对我拍照,我更是配合着摆好姿势,做出凄惨模样,那家伙都要疯了,伸手想抢她的手机,却被自己同事阻止。
牢门打开,我被送去医院救治,那三挨揍的家伙傻傻的看着我离开,根本没人管他们。
到了医院,乔阿明给医生塞了几张钞票又耳语一番,直接把我推进了抢救室。
我在里面洗了一把脸后,头被绷带包扎的严严实实,病例上写的特别严重,医生还递给我一根雪茄,用手势比划,意思是不着急出去,抽完雪茄再说。
我就是想整死审问我的人,他那阴测测的笑挑起了我的怒火。这时钱的魅力体现出来,乔阿明派人打点了他所有同事,可以集体证明他对我严刑逼供,就连他的上司也如此。
也知道为什么会抓捕我,这家伙还是捕虾船船长的亲戚,这下更是能坐实他公报私仇。
可受害者也已经到了,一口咬定是我干的,也不敢轻易释放,看来得走法律程序。
我倒不怕什么,出事的地方不归这里管辖,我也不是阿根廷人,而且还有外交手段,只不过要耽误一些日子。
潘美丽他们却不打算让我躺医院里太长时间,联系了当地最心狠手辣的一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