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没追究责任,可市福利院的赵院长亲自给我打了电话,质疑我教孩子的方法,警告如果莺离不能得到正常孩子的童年,就剥夺我的抚养权。
老太太被气坏了,我只好一个劲道歉,不得不妥协让莺离去上学,就算莺离不愿意也得去,选了家名气不错的贵族学校,还暂时没收了她的刀。
潘美丽半夜回来的,进家就把睡醒的我摇晃醒,坐在床边冷冷出声。
“得把李品从医院弄出来,我要把他千刀万剐,扒皮抽筋,在烧成灰撒路上,让他永世不得翻身!”
这也太狠了点,我苦笑道,“他那么胖,受的伤也不轻,又有人看着,想弄出来很难哦。”
“我不管,谁让你把事情搞砸了,必须想办法。”
潘美丽有点不讲理,弄得我头大了,只好安抚,“先让他的伤好一些,到时他被转运看押时咱们在下手成不?”
她的脸色这才稍缓,理智回归大脑,“算了,这事咱们参与不好,我雇人办。”
我急急出声,“可别伤了看押人员。”
“放心吧!”
她这才展露笑容,不管如何李品被抓终归是好消息,去掉了我们一大块心病,脱衣服钻进被窝,好好嗨一场庆祝。
第二天清晨郁闷了,赵院长竟然找了个心理医生,要帮莺离进行心理辅导,确实是好心,我只好同意,无视了莺离求救眼神。
王文雅从前同事那也得到一些消息,李品抢救苏醒后面对审问只交代了一件事,那就是莺离家的惨案,其他事情拒不交代。看来在他心里,唯一亏欠的只是莺离母亲,其他事根本没放在心上,却也足以判他死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