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绵,隐没在人群之中围看的江默和玉娘皆紧张地捏紧了伞柄,他们隔着人群对望了一眼,又比旁人更焦急地看向监斩台方向。
监斩台下,傅玦问戚浔,“你适才说,驸马并非谋害赵烨的凶手?”
戚浔用力点头,又低声道:“周蔚去清水县找到了当年长公主府的教养嬷嬷,她记得当年之事,凶器极有可能真是长公主的发钗,这会儿他们往公主府去搜查证物了,若是顺利,很有可能能将凶器寻回,若是如此,凶手便不是驸马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傅玦何等洞明,立刻便明白她的意思,他目光一错看向赵沅,便见赵沅正在刑台之下问秦瞻,“瀚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秦瞻喉头动了动,哑声道:“与公主无关,皆是我之过错……”
赵沅眼底暗芒簇闪,她多年来不理庶务,又万分信赖秦瞻,可她不是傻子,若只是与秦瞻有关,监斩台上下的每一个人,都没有理由将癔症往她身上推,这一切,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?
秦瞻这时看向孙律,“孙指挥使还在等什么,还不行刑吗?”
孙律默然不语,秦瞻想挣扎起身,一旁的刽子手和禁军侍卫却立刻将他按了住,赵沅看见这一幕,眼底疑云深重,面色也微微发白。
戚浔站在雨幕中,转身回看刑场之外,好似在等什么,这时,众人身后的宣武门忽而大开,得了消息的杨启福带着一众小太监快步走了出来。
杨启福面色焦急,快步行至监斩台下,问孙律:“指挥使,当真出了差错?”
孙律道:“案情存疑,别的不论,当初谋害二殿下赵烨的凶手或许另有其人。”
杨启福听得心惊肉跳,深吸口气道:“陛下说,若的确出了差错,便停止行刑,先将驸马发回牢中,又令诸位即刻面圣。”
监斩台上的众人齐齐松了口气,孙律一声令下,刑台下的禁军一拥而上,立刻将秦瞻押了起来,秦瞻本就带着沉重镣铐,此番挣脱不得,表情却极是难看,赵沅望着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