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姑娘,死罪无论如何不可逃脱……”
郑怀兴扫了一眼傅玦,“若按律法,诛族之刑也不为过。”
孙律道:“那许是想为公主和秦氏留一条后路。”
说话间,一行人入拱卫司衙门,秦瞻早被带回牢中,孙律吩咐拱卫司侍从将其带去审问之地,等众人再见到秦瞻之时,便见已令他戴上手枷脚铐,俨然是死囚之姿。
他是出身世家的天之骄子,自小到大还未受过如此对待,几缕散发垂在他脸侧,虽是狼狈,可他的神态却颇为平静。
孙律坐在刑案后,开门见山地道:“你既认罪,如今便要你详细交代,你只说当年上元节在长公主梳妆之时去见赵烨,那你离开公主院阁之时,可随身带走了什么?”
秦瞻略作回忆,摇头,“我记不清了,当时得知赵烨院中只有他自己一人,我只觉是天赐良机,应当不想让公主殿下知道,已经忘记是否带了什么。”
孙律和傅玦皆皱起眉头,孙律沉吟片刻,吩咐文吏前来,“既是如此,将你记得清的细节,一条条一处处都仔细说来,当天去赵烨院中,是哪般时辰?彼时屋子里其他人都在做什么?告诉你二殿下院中无人的小厮又是谁?”
文吏笔蘸浓墨,秦瞻艰难的吞咽一下,利落的说起来,“那日是酉时二刻,当时檀珠几人在为公主殿下梳妆,告诉我赵烨院中动静的是澄心……”
秦瞻一边回忆一边答话,没多时,便说到了徐闻璋身上,“徐闻璋未曾与我见面,是澄心带着桐油和蒙汗药回来的,他出身不高,想让我和公主帮忙得高位,赵烨死后,先帝和太后调查到了蒙汗药,前来作证的人之一便是徐闻璋,我起初只是想拉陆氏做替罪之人,却没想到,那蒙汗药一节,竟扯到了永信侯夫人身上。”
“事成之后,徐闻璋也知此事事关重大,他比我想的还要胆小,竟不愿再留在京中,想去地方任职,于是我帮他斡旋,正好陆氏被夺权,十万兵马分入地方驻军,正缺军将,于是他去了钦州,可我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