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实,若你问心无愧,又何必如此交代?”
“大殿下真的看到了我?何不叫大殿下来与我对峙?他年纪小,又是夜里,必定是看错了,至于我为何交代书画她们,只是不想让公主殿下心生不快罢了。”
秦瞻看向赵沅,“公主殿下酒后不适,她每每病中,总习惯我在身旁相伴,若离个一时片刻,她总要不喜,因此我才让她们守口如瓶,若非我做贼心虚。”
赵沅听见此言,顿时皱紧了眉头,“驸马,你怎能如此说?”
秦瞻此言乃是将缘故推脱到了赵沅身上,好似她片刻离不得他,又是分外小肚鸡肠之辈,赵沅面上青红交加,像是更看不懂秦瞻了。
孙律又问:“你不认齐明棠是你所杀,那你当认得谢南柯吧?谢南柯乃是从前西山驻军军将徐闻璋之子,你十多年前救了他们母子,供养着她们在岭南过活,谢南柯长大之后,建议他走武举,后来又让他入大理寺当值。”
“当初傅玦带着刑部和大理寺,本已查到了吕嫣身上,是他提前给你报信,你又派人告知了吕嫣,令她丢弃证物,在吕嫣出宫之后,也是你吩咐谢南柯前去杀了她,连死后焚尸的法子,也是你想的,如此你又作何解释?”
秦瞻面不改色地道:“我不认得此人,他既犯了杀人之罪,总会想为自己开脱,只是不知为何编纂谎言,编到了我身上,实在令人费解。”
若非种种人证都指向秦瞻,在场众人几乎要被秦瞻的平静哄骗过去,当着建章帝和三法司众主官之面,秦瞻毫无紧张不安,眼底的不解,甚至还颇为无辜委屈。
孙律语声更沉,“你不认得谢南柯,那你当认得徐闻璋,十六年前,徐闻璋是西山驻军中的宣德将军,帝后摆驾瑶华行宫,他是随行军将,负责玉山上下布防,他是你父亲的门生,建元十八年上元节夜宴之前,你派了你的小厮澄心去行宫西侧门外寻过他——”
“他在西山驻军之前,在兵部做事,十分熟悉各处驻军所用之物,而当年随行的护防驻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