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旧案,简直是为他人做嫁衣!”
孙律唇角紧抿,“所以当年的案子,的确有屈打成招?”
孙峮眯起眸子,“你素来会权衡利弊,此番是不听劝告?”
孙律自从掌管拱卫司以来,孙峮对他还算满意,已极少对他所为指手画脚,他此刻眼神阴沉,已是十分不满,这瞬间,孙律骤然想到了太后看他的神情。
孙律垂下眸子,“我明白父亲的意思。”
孙峮松了口气,“陛下有心拖延,你什么都不必做,傅玦是个狠得,但他还是将局势想得太简单了,我们怕朝堂纷争,陛下更怕朝纲动荡,他失算了——”
孙律拢在袖中的拳头握紧,却并未辩驳,见孙峮的奏疏尚未写完,便道:“我只是一问,便不打扰父亲上书了。”
他行礼告退,孙峮摇了摇头,重新提笔。
孙律出得门来,便见孙菱还等在外面,孙律发愁地看着他,“哥哥,太后病了,我可要入宫请安?”
孙律想到今晨他离宫之时太后的怒意,便道:“明日再去吧。”
孙菱“哦”了一声,孙律忽然问她,“你常去长公主府上,你觉长公主是哪般人物?”
兄妹二人往孙律的书房而去,孙菱边走便道:“自然是奇女子。”
见孙律蹙眉,孙菱道:“长公主学识渊博,胸有沟壑,以为天下女子争求福泽为己任,做了许多前人不敢做的事,哥哥不是都知道吗?”
孙律点了点头不再问,待回了书房,便认真看起卷宗来,只等看到日头西斜,去万和绸缎庄的人回来了。
韩越听了禀报,面色古怪的进门来,“指挥使,去绸缎庄的人回来了……”
孙律看过来,“人在何处?”
韩越蹙眉道:“去的人回来说,当初和戚淑接触最多的那个小厮,在事发之后两日便请辞回乡了,走到时候,老板让他多留半月,才给他那月工钱,可他连工钱都没有要便直接走了——”
孙律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