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了一般……
为什么?谁敢抄临江王的家?
无数的疑窦冒出,戚浔急迫到顶点,耳边只剩下夜风轰鸣声,凭她的聪明,该大概猜到出了何事,但她此时好似失了神魂,呼吸不畅,无法思考。
她再度探身,望着那些生人勿近的脸孔,甚至生出一股子孤勇,想要冒险探问,可就在她要迈步而出时,黑暗中一只手猛地将她拽了住!
“妹妹!”
戚浔被拽回巷子里,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江默的声音,她未想江默怎么跟了过来,只立刻道:“兄长,王爷他——”
话未说完,戚浔看到了跟在江默身后的人。
楚骞站在夜色之中,从怀中掏出一物,郑重地朝她递了过来,“戚姑娘,王爷下午令我将这封手书和玉牌交给姑娘。”
戚浔指尖轻颤的去接,触摸到玉牌后,她辨出是傅玦随身带着的那一枚,这时“嗤”的一声,江默将火折子点亮,他眼眶满是血丝地望着戚浔,示意她看手书。
戚浔喉头梗住,言辞难达意,忙将手书打开。
信上只有寥寥几十字,字字墨迹力透纸背,又因墨渍未干显得纸面不净,可以想象傅玦落笔时是何等紧急。
刚看了两行,戚浔如遭雷击般愣了住。
她眼瞳内满是震惊,握着手书的指尖剧烈地发抖,而这时,远处王府外驰来几匹快马,有人朝门口站着的御林军副统领元邴禀告——
“统领!在城门处等到临江王了!他独身一人回城了!”
元邴一听此言,立刻出门来,上马后又喝道:“我们去会一会临江王,不,现在应该叫他宁家世子了——”
马蹄声“嘚嘚”远去,戚浔紧咬牙关,硬生生逼迫自己看完了这封短短的手书,她手脚冰凉,意识也好似被剥离,先麻木地看掌心玉玦,片刻,又看向手书落款处,那用熟悉字迹写就的名讳——
璟为玉华,玉缺为玦。
戚浔默念傅玦的名字,忽觉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