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为夺车,驾车的马儿受惊尥蹄,火势亦引去囚车之上,这时,却有二人掏出一张巨大的黑色毡毯往囚车上一罩,夺车便往巷子里奔逃!
“追囚车——”
孙律大为愤然,却被一个身手极好的蒙面人绊住,其余人但凡脱身皆追囚车,却又被冷箭拦住去路,浓烟、油火,金戈相击之声,安排在周围民巷之中的暗桩不知为何不曾出动,本来尽在掌握的局面骤然间急转直下!
孙律狠性被激出,手中剑花急挽,很快便令蒙面人重伤。
此人见囚车已远去,竟再喝一声“退”,七八壮汉四散,片刻便消失在了几处巷口,孙律却只能以囚车为重,翻身上马,扬鞭急追——
囚车上沾了桐油,一路上都有燃油流下的黑色污渍,孙律沿着踪迹,终于在一条尽头是死路的陋巷之中看到了还在跑的囚车。
囚车仍被黑色毡毯罩着,孙律不由得冷笑了一声。
他们早已料到劫囚者会夺车,因此用了这拱卫司特制的囚车,镣铐皆与精铁打造的囚车相连,短时内根本救不走人,那夺车之人多半路上才发现救人无望,此刻已弃车而逃。
马儿带着囚车至巷子尽头停下,焦躁地打着响鼻,孙律虽恼自己中计,但只要犯人还在,他便不算输。
他放缓马速靠近囚车,又用剑尖轻慢的将毡毯挑了起来。
但刚挑至一半,孙律面上的轻慢便褪得干干净净——在他眼前的囚车上部乃是木制,里头空荡荡的,根本不是拱卫司囚禁明扬的囚车!
他又中计了!
……
城东一处隐蔽私宅之中,从清晨起,傅玦便不断地收到外来的消息。
巳时过半,拱卫司队伍出宫。
巳时六刻,拱卫司队伍行至安平坊。
午时初刻,拱卫司队伍至东市,东市袭击迅捷顺利,四人轻伤,无一人被拱卫司捉住。
午时三刻,孙律带着囚车重新出发前往刑场。
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