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了解了吕嫣归府后问了老将军当年之事,一个小姑娘好端端问起旧案,还颇有质疑,那便没有别的解释了。”
齐峻浸淫官场多年,自是心有七窍,他眼瞳颤了颤,“所以……所以很可能是,她知道了当年案子另有玄机?甚至,谋害二殿下的另有其人?那如此说来,当年的案子是长公主有关?”
齐峻下意识的去看门口,生怕此言被听见,傅玦却点了点头,“正是如此,因此,本王才要问你们,是否要追查下去?”
吕璋紧握着手杖道:“不管那幕后真凶是谁,我的孙女不能白死,若是无人挑拨教唆,她也绝不可能生出害人之心,王爷,我的意思,自然是查下去!”
齐峻和齐岷对视一眼,齐岷道:“当、当然要查——”
这般一说,齐峻忽然深长地看向傅玦,“王爷有此问,难道是王爷顾忌太多?我们不过是受害者家眷,而王爷领着刑部,才是真正去追查罪证之人,能否指认凶手,似乎全看王爷如何行事。”
听他们这般说,傅玦似松了一口气,“有你们所言,本王便放心了,此案牵连甚大,本王还未禀明陛下,一旦提出指证,陛下还不知是何反应,届时若需你们助力,你们却因此退却,本王反倒失了先机。”
傅玦态度坦诚,齐峻和齐岷虽是颇为心惊,又有些忌惮,可齐明棠的尸首还躺在家中,无论如何,也说不出放弃查证的话。
齐峻沉吟几瞬,“此案是命案,刑部与大理寺牵头,若是寻常世家,一旦找到罪证,自然能查个明明白白,但王爷,倘若真与长公主有关,还查得清楚吗?”
若案子查不清楚,反倒令他们遭了记恨,那他们可能自保?
想到齐国公府如今已经不比从前,齐峻只觉千金重石压在心头。
傅玦默了默,“的确不易,或许还要牵扯出更多瑶华之乱的旧事,但本王既领刑部,自然当仁不让,若竭尽全力也查不出真相,那或许只能拼死一搏。”
吕璋三人倒吸一口凉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