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。”
戚浔心弦微紧,眼看着明叔后日便要被处斩,谢南柯却毫不配合,也不知她们来不来得及,而如果不能兵不血刃,那便只能强攻救人。
马车一路往城南而去,戚浔掀帘朝外看,“王爷何时查了谢南柯?”
傅玦道:“当初调查周蔚之时,谢南柯和其他几个大理寺之人,我也令人查过一二。”
戚浔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一茬,一时哭笑不得,傅玦弯了弯唇,“也算是无心插柳,此番我看到他作画古怪,又想到了他的身世,这才疑窦更深——”
他也看向车窗之外,“他如今住在长平坊以北,是武举入京之后的新宅,虽然查到是岭南人士,家境还算殷实,但他母亲并非世家大族,在岭南也非富绅。”
“是有别的人在供养他们母子?”
“极有可能。”
马车沿着御街直入长平坊,又在暗巷之中走了两盏茶的功夫,没多时,停在了一处民宅前,众人下车马,林巍上前叫门。
院内传来脚步声,很快,一个年轻小厮将门打了开,一看外头的阵势,小厮吓了一跳,“你们是谁?”
“刑部办案。”
林巍沉着脸进门,小厮根本不敢拦阻,再一看傅玦气度非凡,更是大气不敢出。
这是一座两进的宅邸,谢南柯自己居住,足够宽敞,院中养着翠竹与水缸芙蓉,夏末初秋的时节,为规整的院落添了几分葱茏点缀。
林巍喝问:“你叫什么?跟着谢南柯多久了?”
“小人叫石青,跟着公子已经四年了。”
一听此话,林巍看向傅玦,傅玦指了指上房,“将门打开。”
石青跟了谢南柯四年,那便是入京之后才跟的,自不知谢南柯从前的旧事,他不敢违抗地将上房的门打开,又低声道:“我们公子是大理寺司直,诸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?”
傅玦未曾理会,先进了上房,林巍又令石青点灯,待屋内亮堂起来,众人才内外搜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