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怀瑾又道:“若真以为你是内奸,你以为你还能在此好吃好喝住着?”
周蔚不可置信地瞪着谢南柯,这才明白谢南柯为何是这副模样,他动了动嘴唇,一时不知这被陷害的郁气要如何发作,“竟是你陷害我……”
“将人带去审讯室。”
差吏得令,押着谢南柯进了尽头的审问处,傅玦却透过气窗朝外看,好似在等人。
宋怀瑾和戚浔对视一眼,自不敢催促,等了两盏茶的功夫,孙律带着随从赶了过来,一进地牢,孙律便问:“当真捉住了?无误?”
傅玦颔首,“同去看看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往审讯室走去,宋怀瑾和戚浔等人也跟在后头,周蔚是大理寺之人,又是受害者,自然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凑到戚浔身边去,低声道:“戚浔,王爷是什么时候知道不是我的?”
戚浔见他蓬头垢面的,也颇为同情,便据实相告,“一开始王爷便觉得不太可能是你,但谢司……谢南柯画的画像分明是你,无论如何也要关你一回,此后他放松了心神,今日被王爷用计谋引了出来。”
周蔚听完,心腔发苦,瘪嘴道:“难怪这几日也没人搭理我,我也实在冤啊,虽然没被用刑,可这地方是人待的吗,小爷我没吃过这种苦。”
戚浔只好安抚,“你受苦了,若是放了你,只怕他不会轻易中计。”
周蔚苦哈哈地道:“好吧好吧,那揪出内奸,也有我几分功劳了!不过,怎么会是他呢?!”
审讯室近在眼前,二人一同往门内看去,谢南柯人已跪在地上,手腕也上了铐链,他仍低垂着脑袋,并不因首位上坐着临江王和拱卫司指挥使而恐惧失态。
傅玦“啪”的一声,将白日那卷佛经扔在了桌案之上,“吕嫣并未看过这本佛经,这佛经在任何人眼底,也不算了不得的证据,但你为何宁愿冒险也要来偷走此物?可是指使你的人信佛?”
孙律未曾发问,但傅玦设置的诱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