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巷口,“还不肯定,但这是目前最为合理的推测,倘若能顺利的找出此案的凶手,查出凶手和吕嫣之间到底有怎样的争端,若真是瑶华之乱,那便正好是翻案的机会——”
江默眼瞳颤了颤,呼吸都紧促起来,“不错,这是翻案的机会,可……可救明叔只有两日可准备了,能在此之前找到凶手吗?”
戚浔拧着眉头,“很难说,那幕后之人心狠手辣,谋害齐明棠和吕嫣之时,都未曾留下罪证,眼下最快的办法,是找出他安插在大理寺的内奸,而后顺藤摸瓜找到那人。”
江默不知此案还有如此多内情,他定了定心神,“这些事我不打算让玉娘知晓,告诉你,也是怕万一生变,还有你能稳住玉娘——”
听见此言,戚浔心底一凛,“兄长,还没到那一步!”她迟疑一瞬,“兄长可还是不够相信王爷?”
若是往日听见此问,江默必定仍有固执,可今日,他却神色微变,不知该如何作答,戚浔见状心底微松,“兄长,今夜我们想法子与王爷私见一面,听听王爷的意思,他与孙律走得近,或许知道拱卫司如何安排。”
怕江默误会,戚浔又道:“他与孙律虽是知交之谊,但他不会向着孙律和拱卫司说话的,否则也不会在我因戚淑差点暴露之时出手帮我了。”
江默艰难的吞咽了一下,“事到如今,自然没有不信之说了——”
戚浔心弦微松,“那兄长稍后再做决断?王爷此刻必定也知道了,我们不找他,他也一定会来找我们,去王府太过惹眼,不若今夜在我家中相候?”
江默迟疑一瞬,点了点头。
暗巷不是久留之地,戚浔先行出来径直归家,江默则等到戌时过半方才到了琉璃巷,进了院门,二人也不知傅玦何时会来,想到如今复杂艰危的情形,心绪皆是低沉。
坐了片刻,江默忽然问道:“妹妹全不记得幼时之事了吧?”
戚浔应是,“是,都记不清了。”她忽而想到前次芷园的案子,“连永信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