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湖,虽然捡回了一条命,可受了那样的冻,此后重病了一场,三日之后,才从高热之中醒来,问起她是如何坠湖的,长公主全然想不起来,皇后没法子,狠狠将长公主身边的宫人惩罚了一遍,长公主养了两个月才好起来。”
傅玦沉着眉眼问:“因此,老将军也不知长公主被何人所害?”
吕璋道:“此事太过古怪,陛下震怒万分,也令我在宫中查访过,但毫无所获——”
说至此,他眼底闪过一分犹疑,“后来长公主醒来,皇后也查问未果,陛下便让我就此算了,但我想,按照陛下对长公主的宠爱,不该如此简单了事。”
“先帝当时是否知道了什么?因此不令你查了?”
吕璋摇头,“说不清,但这件事,直到我告老,在我心中也是一桩悬案。”
傅玦又道:“长公主说记不起来了,可是真的?”
吕璋应是,“当是真的,那之后长公主身体不好了两三年,但也未再生过怪事,后来她挑中了驸马秦瞻,又与驸马大婚,一直顺顺利利,只是……长公主多年无子,虽不知到底因为什么,可我猜,必定和当年那场坠湖重病有关系。”
傅玦沉吟片刻,“老将军可否说说,瑶华之乱那天到晚上事发,瑶华宫可曾生过古怪?”
吕璋如今也搞不清楚傅玦为何如此问,但既开了头,也没什么好避而不谈的,“上元节,行宫里上下都十分喜庆,夜宴在晚上,白日陛下和臣子们论政,皇后娘娘则带着后宫嫔妃和其他女眷们找些别的乐趣——”
“我负责宫中守卫,并未时刻伴在陛下身侧,到了傍晚时分,便带着人守在了行宴的玉茗殿外,天色还未黑,朝臣们便陆陆续续带着女眷们到了,殿内早早点了宫灯,照的灯火通明,到了酉时过半,宾客们差不多就来齐了,这时,其他皇子公主都到了,唯独二皇子未至,不过二皇子身份尊贵,自然也无人苛责。”
“又等了两刻钟,陛下和皇后带着后宫妃嫔们到了之时,二皇子还未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