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陛下不知,那太后便不合规矩了,当年案发之后,那几家后人逃走了五人,后来只追缴到了两人的遗体,如今,应该还有三人下落不明,坊间在议论什么?”
傅玦捧起茶盏,浑似不在意地道:“先是论起拱卫司这些年来行事无忌,此番不知要用此案如何大做文章,而后又说起这案子当年让京城血流成河。”
吕璋唇角微抿,眉头紧蹙,不知想到什么,眼底有些犹豫起来,“王爷提起此事,只是因为近来拱卫司拿到了人?”
傅玦颔首,吕璋又露疑窦之色,“此事是哪一日开始议论起来的?”
傅玦不知他为何有此问,这时,吕璋凝重地道:“嫣儿不知从何处听到了此事,就在她归家的那天晚上,她来与我侍墨之时,也与我提到了此事。”
傅玦掌中茶盏与盏盖发出“呲”地一声,他肃声道:“吕嫣与你说起了此事?她是如何说的?”
傅玦本是想借着案子,从吕璋口中得出些旧案细节,却万万没想到吕嫣竟在多日之前与吕璋提过此事,她一个满心想做西凉皇后的小丫头,怎会忽然问起瑶华之乱的案子?!
吕璋看着傅玦的神色便知不妙,立刻道:“当天晚上出宫,府里上下都十分高兴,用了晚膳之后,嫣儿便陪着我到了书房,当时是说给她父亲去信的,她便帮我磨墨,我问她在宫中过得如何,她先是说太后待他很是不错,而后越说越宽泛,便提到了太后早逝的二殿下。”
吕璋仔细回忆,“我当初在先帝身边二十年,当年此事事发之时,我也在先帝身边,嫣儿好似对这件旧事十分感兴趣,便问起那夜到底是如何事发的。”
“我先与她粗粗说了一遍,她听完之后,又问起当天晚上哪些人先到的正殿,哪些人后到的正殿,十多年前的事,我也记不清了,便捡记得的与她说了片刻,她听完却说一场大火将一切都烧毁了,却偏偏查出了后来的几家,有些奇怪,我那时只觉这小丫头也敢胡说,便轻斥了一句……”
傅玦已放下茶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