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自会替他担忧,我想着今日下值了,去安平坊看看,若能找到那老伯,便能替他作证了。”
这找补说完,反令傅玦心底不是滋味,他本也是深明大义之人,这点子心思更不乐得明说,遂压着性子道,“这些自有人去做,何需你替他找证人?”
戚浔也不执拗,连忙应下,又去掀帘看马车到了何处,傅玦眼神晦暗的看了她半晌,摇了摇头未再说什么。
待到了威远伯府,得知他们来,杜玉萝和杜玉薇一齐迎了出来。
多日不见,如今的杜玉薇再不复此前哀颓之象,她华服加身,雪肤花貌,看起来与身边的杜玉萝一般年纪,行了礼,杜玉薇看向戚浔,微微一笑,“戚仵作,又见面了。”
戚浔扯了扯唇角,“今日来,是为了齐姑娘和吕姑娘的案子。”
杜玉薇看了一眼身边的杜玉萝,“早就料到了,请王爷和姑娘进堂中说话。”
威远伯出城修道,威远伯夫人去华严寺上香,都不在府中,杜玉薇周到地接待,待茶点送上来,傅玦开门见山地道:“此前入宫查问之时,你提过在淑妃的生辰宴上,吕嫣因饮酒不适,离开了片刻。”
杜玉萝坐在下手位上,眼底有些惊惶未定,但杜玉萝从容沉稳地坐在她对面,令她十分心安,她谨慎地道:“不错,那日宴过三旬,她多饮了两杯,说头有些发晕,刚好那会儿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在主桌上说话,也顾不上我们,她便去了偏殿说要散散酒气,就去了不到两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。”
“期间可有侍从跟着她?”
杜玉萝摇头,“没有的,我们的侍婢也不敢在宫里乱走动,都是守在宴厅门口的,她当时独自去往偏堂,那里面应该是有下人的。”
傅玦又问:“她出来之时,神色可有异常?”
杜玉萝秀眉微蹙,“她出来的时候……的确有些不一样……”
戚浔和傅玦皆提起心神,杜玉萝回想着道:“进去的时候还因头晕面带郁闷,出来的时候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