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个生意人,则坐在一楼正堂中间的小屏风之后,起火之后,伙计们惊慌的叫大家出来,几个年轻人反应最快,从东北角当先跑了出来,正好和几个生意人擦肩而过——”
傅玦一边看证供,一边回忆水月轩的布局,这时李廉沉声道:“我们核对他们的供词,也是在此时出现了差错。”
李廉解释的功夫,傅玦已经将供词看了个大概,他剑眉微皱道:“他们说的人数对不上——”
李廉应是,“这四个书生,有两个最先跑出门,今日找到的这个,便是这二人之一,他说他惊魂未定的在茶楼外的大街上站定,后面出来的人,除了自己的两个同伴之外,他记得的是还有六个人,有两个年级一看便在不惑之年的,其他的看上去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他以为这六个人是一起的。”
“他说的的确不错,转让铺子的两个东家老爷,年岁都在四十多,带着的随从掌柜则颇为年轻,那中间人也是二十来岁——”
“而我们问那几个生意人之时,他们说他们慢了一步,出门就看到外头站着好几个年轻人,其中一人仔细想了想说,是有五个不认识的年轻人聚在一处。”
傅玦眸色微沉,“两方都多出来了一人。”
李廉苦叹了口气,“正是,两边都以为是对方那桌的,因此都未曾细看,而当时夜幕初临,街上灯火昏暗,谁也未看清彼此的脸,且起火之后,水月轩的三个伙计慌了神,周围铺子里的人也都冲了出来,再加上受惊的客人们乱窜,除了彼此认识的,谁也不清楚谁是哪个铺子里的,让他们回忆了许久,也记不起多出来的那人模样如何。”
傅玦凉声道:“二楼雅间之人的中年男子未曾出现,却多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那多半是此人下楼之时换了装扮,好混淆视听,伙计可能记得他上楼时的样子?”
李廉忙道:“只说背脊佝偻,面色蜡黄,似有病容,穿着一件褐色绣云纹长衫,戴着一顶黑色璞头帽,微微发福,别的就想不起来了,哦对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