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璋拄着手杖的手紧握,呼吸都急促起来,“嫣儿是被人害了!”他转身看向外面,“这店家的人在何处?是谁害了嫣儿!”
他不断用手杖砸地,又怒喝起来,吕氏管家紧紧扶着他,又不住的劝他,傅玦道:“老将军节哀,此时我们自会调查。”
说至此,傅玦一眼看向跪地悲哭的雨眠,“你们小姐如今极可能被人谋害,适才本王在吕氏问你的问题,你可能回答了?”
吕璋极力克制着怒意,他到底也是带兵掌权多年的人物,见傅玦如此问,便道:“难道……王爷觉得嫣儿被谋害,是和齐明棠的案子有关?”
傅玦道:“是否有关,还要看那手串如今在何处——”
吕嫣好端端的死了,还死的这样惨烈,雨眠哪里还敢有半分侥幸,立刻哭着道:“那对手串被小姐扔掉了,扔进了芙蕖馆外的荷塘之中,她说那对手串不吉利,她不要了,还说不要让奴婢将此事告诉其他人,只要她被定下册封公主,早日出宫,此事便算过去了,奴婢当时听得不明不白,却记得小姐交代的不能说出实情,于是适才撒了谎……”
傅玦凤眸微狭,又问:“那对手串之上,本来是各有一枚玉扣的可对?”
雨眠哆哆嗦嗦地道:“不、不错,是有玉扣的,各有一枚玉扣,可是,就在前天申时前后,小姐忽然说那手串不妥,当时她便想将手串扔掉,可不知为何,又改了主意,只将那玉扣取了下来,将玉扣取下来扔进荷塘之中,又重新打好了绳结,奴婢也未想到,到了傍晚,王爷竟然带着人来查问首饰——”
一听吕嫣是忽然想到要将玉扣取下,傅玦和戚浔都生出疑窦来,傅玦问道:“她是好端端忽而想起来的?”
雨眠仔细的回想,又摇头,“不是,是小姐出了一趟门,那会子太后和皇后娘娘宫里来送赏赐,小姐进进出出多回,最后一次出去后回来,小姐的表情有些沉重,又立刻找出那对手串,还让我将门窗关好,开始拆玉扣。”
戚浔惊讶的站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