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看之事,才被推下了望月楼,我在想,是什么样的大事,能让人生出谋害人性命之心——”
戚浔扫了一眼关着的柜门,“当日去上林苑的世家颇多,当真说不好这些人家有怎样的牵扯,如今我也不好四处查问,便想着看看大理寺里,与这些人家有关的卷宗。”
魏文修先未明白,听到最后,才转过弯儿来,“你是想看看这些人家是否存着旧日仇怨?又或者谁家与谁家,有何前尘勾连?”
戚浔点头应是,魏文修觉得极妙,转身去寻案卷名目,“咱们大理寺虽说是办案的衙门,可这些旧案里面也有不少玄机,要么是关乎人命钱财,要么是朝堂上的变动,牵出的可谓是众生百态,喏,这是最近两年的,你随便翻翻,话虽如此,可你真的要找到有用的,也十分不易。”
戚浔也是突发奇想,来此翻看卷宗,也比干等着强,且她想着傅玦所言,当年瑶华之乱或许是多方势力促使,便更想借机找出和瑶华之乱有关的蛛丝马迹。
卷宗繁复,光是翻看个名录都费了不少功夫,到了午间,谢南柯和周蔚几个回来,稍作歇息又出衙门,直等到申时前后,傅玦终于到了衙门。
外头来人通禀,魏文修和戚浔一齐出去相迎,然而此时宋怀瑾未归,傅玦便现在正堂等候,戚浔给他沏了茶,傅玦便道:“杜玉萝和吕嫣昨夜已经出宫了,陛下定了吕嫣嫁去西凉,不日便要下旨册封她为公主。”
林巍虽说过,可戚浔还是觉得太快了,但仔细一想,又仿佛是情理之中,“齐家只怕十分不平,只是我们如今还未查到任何重要线索……”
傅玦道:“齐家昨夜得了消息,今日一早便入宫面见陛下,的确十分不快,但事关两国议和,齐明棠又已过世,也是没法子的法子,不过纵然定下了吕嫣,但真凶一日未抓到,她二人也仍在可疑之列,因此定要在下旨册封之前找出真凶。”
又在衙门等了小半个时辰,宋怀瑾才带着众人归来,加上这一日,他们已将所有赴宴的人家全都走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