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谋害了二皇子的凶手!”
傅玦并未立刻肯定,可他面沉如水,显然也是这般猜测,戚浔又道:“周全福是太后身边之人,得太后信任多年,会不会是太后?”
傅玦道:“二皇子乃是太后嫡出,即便是想对付陆贵妃,也没有献祭自己亲生儿子的道理,且当年的二皇子自出生便被给予厚望,被立为太子几乎是大家默认之事,当时二皇子已是双十之龄,四皇子才十六岁,而朝中已有人谏言立储,除了孙氏一派,还有许多老臣和皇室宗亲,都支持立嫡之说,太后绝没有理由牺牲他。”
戚浔唇角紧抿,“不错,不会是太后。”
戚浔猜到当年的幕后黑手多半还活在世上,可这些年卫陆宁三家背负骂名,那幕后之人却销声匿迹,这是戚浔第一次清楚的知道那人的存在,他们对周全福抱以期望,那人却将周全福灭口,纵然未曾谋面,可这场博弈已经开始了。
“莫要急。”傅玦安抚她,“虽然周全福死了,但是他此行,或许会成为翻案的转机,孙律这些年虽然帮着皇室做了不少见不得光之事,但他并非真正冷酷无情之人,他掌管拱卫司,有抱负有野心,这样的人,绝不可能永远做上位者的棋子,今日我虽未挑明,可我相信,他已经对此事起疑了。”
戚浔殷切道:“可如果旧案与孙家有关呢?事关至亲,他必定会徇私。”
傅玦握住她的手,“如今的确不知当年的罪魁祸首是谁,我甚至猜测,当年闹得那般大,很有可能并非谋害二皇子的凶手一人所为,最终让四皇子一脉全部被抄家灭族,很有可能是多方使力的结果。”
戚浔对当年事发之时的朝堂动向了解极少,见傅玦如此说,便专注的等他说下去,傅玦道:“你适才猜到太后,我虽不觉得是太后害了二皇子,但当年的案子定的那样快,太后不可能全无干系,但她当年,多半是觉得二皇子必定是被四皇子一脉害死,周全福的死,应当与她关系不大。”
戚浔几乎可以想象,二皇子被谋害身亡,乃是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