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玦摇了摇头,“要么是周全福在别处结了仇?”
孙律当即否定,“不可能的,周全福搬家,周围邻里皆不知他去向,一般的仇人,可不会赶在韩越之前找到他。”
屋内陷入片刻沉默,傅玦不动声色地道:“如果不是陆家人,也不是他自己结了仇,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,当年他寻陆贵妃罪证之事,的确有问题。”
孙律眉头紧拧,又朝门口看了一眼,见孙菱和戚浔呆呆地看着他们,便未曾计较,又望着傅玦道:“这话你也只能在我跟前说说,若是传进宫里,只怕不好。”
傅玦叹了口气,“我自明白,此案你追查了几年,应当最清楚期间细节,是不是有问题,你自然比我判断更准确,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。”
孙律沉声道:“周全福出宫之前是太后面前的人,按照你的说法,周全福是因旧案被灭口,那便是说,当年的案子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些,背后尚有真凶,又或者,当年那三家只是被构陷?如今真凶还逍遥法外,是那真凶要灭周全福的口?”
傅玦坦然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孙律无奈的看着傅玦,这案子并非傅玦掌管,傅玦自然能天马行空的揣测,可他却似乎未曾深想,这般揣测之后代表着什么,他摇头,“这不可能,如果真是这样……”
孙律未曾说下去,又笃定地道:“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未曾查出,说不定周全福回老家这几年的确惹了仇家。”
傅玦沉吟片刻,面色忽然严肃了些,“你这案子,只怕不好办。”
孙律看向他,傅玦道:“牢里那个随从喊冤,密州又出了这样的事,你仔细想想,这会是巧合吗?”
此言令孙律面色微变,傅玦忽而叹气,“我能想到,你自然也能想到,罢了,这案子到底是拱卫司之事,我不当多言,今日来,是来找孙菱的。”
孙律也不愿在此般境况下多言,转而问:“是因齐明棠的案子?”
傅玦颔首,“此案也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