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般,“公主殿下胸有丘壑,又懂朝政通谋略,这样的女子,我以为她喜爱之人,至少也应当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才对,却没想到她喜爱的是文质彬彬的才子,难怪驸马总给人儒雅温文之感。”
傅玦道:“世上缘分难料,她二人成婚后,从未听闻夫妻不和,长公主后来开办女学,又为陛下信任,在朝堂之中也颇有话语权,她此行惹得老臣们颇有怨言,连太后也不喜,但驸马始终陪她身侧,从不觉女子涉政有何不妥,这些年他仍任编修之职,修补了许多前朝孤本,再等两年说不定会著书立学成一代大家。”
戚浔听至此处,露恍然之色,“我明白了,长公主非凡俗女子,但驸马也非凡俗男子,他出身尊贵,无心权术,却并不任人摆布,反而十分坚持己见,到了如今还在修书纂文,更要紧的是他支持长公主涉政,不觉世上女子便该相夫教子安守后宅。”
她激动地一拍手,“长公主必定也是因此才看中他,如此说来,他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!”
傅玦扬唇,“的确难得,因此有无子嗣,倒不算要紧。”
戚浔眼瞳清亮,很为长公主高兴,“人生得一知己便极难,长公主有驸马相惜相知,便也无后顾之忧了,有她在,天下女子也多了几分期盼。”
傅玦见她高兴,自己也愉悦,这时,马车缓缓停驻,他掀帘一看,便见是忠国公府到了,二人下了马车,门房见他来了,立刻迎上来。
傅玦一边进门一边问:“郡主在何处?”
门房还不知,待进了府门找了个侍婢一问,才得知孙菱在孙律那边,傅玦来的多了,侍从们半分不敢轻慢,径直带着他往孙律书房院去。
几人刚走到院门之外,便见孙菱忧心忡忡的从内出来,撞见傅玦和戚浔,孙菱也有些意外,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戚浔福了福身行礼,傅玦看向她身后,“你哥哥怎么了?”
孙菱想找到了救星,连忙道:“我也不知怎么了,适才接了一封信,便大发雷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