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行了礼,站在一旁候着。
傅玦上下打量她片刻,又继续听宋怀瑾禀告。
宋怀瑾道:“下官如今想着,是不是我们想错了方向,这几人明面上与齐明棠都无旧仇,而如果是与儿女私情有关,除非她们隐瞒极深。”
戚浔听见这话,便轻声问身边的周蔚,“怎么回事?那两位姑娘调查清楚了?”
周蔚道:“昨日跑到晚上,都问清了,那两位姑娘,一位出自秦氏,是驸马的表亲,是平宁侯府的旁支,另一位是前工部尚书的孙女,那位秦姑娘已定亲,另一位两个月前开始议亲,还未定下,却已经相看了两家,也是好事将近。”
周蔚说着叹了口气,“我们走访了不少人,都无人说她们与哪位赴宴的男子走的近,要么是她们会遮掩,要么便是案子当真与她们无关。”
主位上,傅玦道:“昨日入宫所获也不多,苏明博所言为真,若是如此,那只有一种可能了。”
宋怀瑾看着傅玦,傅玦道:“其他作证之人中,有人说了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