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给她买过点心,便觉他编故事竟也编的严丝合缝,“我才不会——”
还未说完,马车却停了下来,戚浔掀帘一看,竟是到家了,她瘪嘴瞪了傅玦一眼,口中念念有词的挣开来,当先下了马车去开门。
傅玦噙着笑跟下来,很快随她进了院子。
事关密州的陆家旧人,傅玦不得已才让江默来此,等戚浔第一壶热茶沏好之时,江默跟着楚骞到了门外。
进院关门,江默沉着脸进了正屋,自从此前戳破身份,他还未见过傅玦和戚浔,他心底还存着许多怀疑,可当他进门的刹那,却觉出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古怪。
如今既然知根知底了,江默连礼也不行,进门后便道:“你今晨派去巡防营的人我见到了,明叔果真被带走了。”
戚浔沏好了一杯热茶,又招呼道:“兄长坐下说话。”
傅玦大喇喇坐在主位,像这屋子的主人,江默却坐在左侧首位,他捧着茶盏,却觉难以下咽,又将茶盏放下,等傅玦开口。
傅玦道:“明叔吃了点苦头,但孙律拿他没办法,他还对着孙律喊冤,但孙律自然不信,今夜找你来,是为了密州之事,孙律身边的韩越还留在密州,要顺着这次的线索将密州的仆人也抓起来,你在那边有几人?”
江默坐直了身子,面色也严峻起来,“找那周全福的有两人,只是如今明叔不在,没有人传消息,我不知他们是否安好。”
傅玦略一沉吟,“那便莫要传消息了,我会派人去密州走一趟。”
江默唇角微抿,欲言又止,“敢问王爷,到底为何帮我们?”
傅玦看向他,江默对上他的目光,不闪不避,似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,傅玦默了默道:“缘故有很多,你可以当我是为了父亲的遗愿——”
江默如何能轻信,可那夜之后,他的身份并未被拆穿,相反,今夜傅玦还要告知他密州之危,更要派人帮他的人解围,做到这一步,江默实在看不懂。
这时,戚浔看